籍和饮品。
他不时抬头看看乔软，确认她是否需要帮忙。
夜深了，他也有些困意，但想到乔软可能还会需要他，他依然强打起精神。
直到某个时刻，睡梦中的乔软动了动，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扫了一圈病房。
平日坐在那儿的萧妄，这次没有在。
她心底一阵不安，似乎多日以来的依赖感在这个时刻愈发显露。
乔软想起过去的一些不快，心里头顿时升腾起一股气愤：他是不是趁着我睡着，又出去和朋友潇洒了？
这种想法让她再也无法入眠。
乔软挣扎着坐起，一遍又一遍想象着萧妄正在某个地方享受自由，而不是像她相信的那样守护在她身边。
她的失落与愤怒交织在心头，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浓烈。
那一夜，她醒着，盯着窗外的城市灯火出神。
语声低弱的护士查房时，她也没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