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回来了?”
母亲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和做过的梦,奶奶听罢后,一边安抚着母亲,一边说这就去找父亲,便问父亲的工作单位叫啥。奶奶虽然平时为人刻薄了些,但是同为女人在这种事情上还是非常有正义感的!
奶奶出门便四处打听父亲单位的地址,临近傍晚奶奶和父亲便一起回来了,当着母亲的面,奶奶不停的数落着父亲,母亲在一旁不停的抽泣,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母亲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再之后父亲每天都回家陪护着母亲直到我的出生。
转眼进入了九零年代,清明节的前夕,父亲带着已经足月的母亲去县里医院待产,生产那天过程很顺利,只不过因为母亲在孕期严重营养不良,一个男婴生下来不足五斤,出生后还不哭,不论接产的大夫怎么拍打就是不哭。
眼看着身体一点点发紫,大夫着急的拿起针头在我脚趾上扎了一下,这才响起我来到这个世界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大夫见我哭了出来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接着给我吸氧又把我抱到了保温箱里,在保温箱待了半个多月,在这期间父母一方面很是开心,同时也很担忧,生怕我会夭折。
当大夫说我能出院的时候,母亲激动的哭了,父亲跟产科的大夫、护士挨个握手发糖以示感谢。
父母把我抱回家十多天后的一个上午,奶奶和海婆子一起来到了家里,她俩先是轮番的抱了抱我,眼里尽显喜爱之意,逗弄了我一会,见我睡着便把我放在了床上,和父母说明了来意。
海婆子朝着父母说:“前几天这大妹子来找我时就跟我讲,你家老仙传话给她,说孩子已经降生了,迫不及待地要来看孩子。又怕到时候老仙家上了身,你们会惊恐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就叫我一起来了。”
奶奶也紧跟着说:“我这几天这心里啊总是着急,身上也是酥酥的跟过电一样,一个哈欠接着一个,一睡着,就有人跟我说你咋还不去呢,我就去找你们海婶子去了,她告诉我这是咱家老仙着急见孩子,还想上来说话,我就拽着你们海婶子一起来了。”
说完,奶奶如将一旁的椅子挪至近前,然后端坐其上,她双手撑着双腿,似是用尽全身力气,低头连打数个哈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