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刚开业时,我供奉了一尊吕祖,这尊吕祖像是泥塑的,出自泥人张传人之手,是不流向市场的,我是厚着脸皮从一位朋友那里三番五次求来的,在供奉吕祖像的同时,朋友告诉我还要请一套吕祖签。
自打吕祖像和吕祖签都请到店里后,这吕祖签不论是谁来摇签都准的可怕,几乎是签签必灵。
最近一次小雨在店里摇签,连着两次摇出的签都是“韩信问路斩樵夫”,这是一支下下签,其签意便是伤害对自己有帮助的贵人,可她眼下的贵人除了我还有谁?
综合所有发现的情况,在鉴于小雨种种的迹象和表现,在结合她抽出来的签,最近又总是打着陪孩子幌子不来店里了,现在除了缺乏实际证据证明她有问题了,已经没有什么好在多想的了。
复盘到这里,又是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唉!爱咋咋地吧,本来我也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事情,只不过这种已经被刻在灵魂中的被动式复盘,让我没法自主的去控制不去剖析整理这些事情。
次日上午,二姨来到了店里,在她进屋了以后,第一时间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万元的现金,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龛上,并表示剩下的钱她给我转账。
由于今天正好赶上母亲带着涵涵来长春,我便将二姨自己留在了店里,转身开车去火车站接那娘俩。
临走前我叮嘱二姨,一会那个叫小雨的女生就会过来,等我将那娘俩送回家就会回来。
火车站出站口,我看着川流的人群,不多时我就看到了涵涵了,这小家伙一手拽着奶奶,一手指着我喊“爸爸”,我走上前一把将涵涵抱了起来,带着母亲走出了火车站。
在开车送这娘俩回去的路上,母亲又开始了和我絮叨,要我没事多给我父亲多打打电话关心关心他,要我多关心关心孩子,又叫我好好吃饭,总之母亲说什么我都是报以微笑的说“知道了”。
涵涵在一旁和我讲起了她看的动画片,又和我要起了玩具,只不过这小家伙,也许是天赋异禀的高情商吧。她之前每次向我要东西,她都不会直接说想要什么,而是问我,涵涵有没有这,涵涵有没有那,你要说有,这孩子就会问东西在哪呢!
要知道,上一次她这么管我要东西时她才三岁多,现在不到五岁,她的技术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