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姐加价六千八,苦命娘俩尽造欺。
净宅尸臭险晕厥,烧马才知白楼险。
我和芦姐谁都没料到,这瘦男人答应的会这么爽快,不过能察觉出芦姐觉得要少了,她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说话。
果不其然,芦姐在男人答应后,笑着对男人说:
“那个哥们,这一万三是老弟要的,这是关于他接这后事的钱,你这边不还得需要帮着多打点打点别的事呢不是,我得帮这娘俩拾掇拾掇,你瞅这娘俩脸都是啥色了,这要不整整,这回头贼压运势,对身体还不好,不信你问问老弟。”
说着芦姐便看向了我,我心道,芦姐你大爷的,我这不上贼船了么,不过这也不能不配合啊。
我一本正经的对瘦男人说:
“哥,我芦姐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们姐俩擅长的不一样,刚才芦姐说的确实是我忽略的,得需要让芦姐给这娘俩拾掇下。”
瘦男人听完虽说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同意了下来,随即问芦姐多少钱,芦姐大手一挥,亲情价六千八。
我此时都没眼看芦姐了,好家伙啊,这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要这一万三不少了,这是单纯出殡的费用,这娘俩还要支付殡仪馆的费用呢,这下来就已然就两万多了。
瞅这孤儿寡母的,明显就是没钱的主,这要是有钱人,刚才我也不会纠结要多少钱了,而且拾掇个屁啊,拾掇啥需要六千八啊。这瘦男人能答应也不是因为他冤大头,也不是没看出来芦姐趁火打劫,这完全是想抓紧了结这个事情。
瘦男人答应了芦姐的六千八,不过补充问了芦姐一句:
“姐,老弟的一万三,加上这六千八,没有别的是要钱了吧,你可不能在涨价了。”
果然,从这男人的话里,已经很明显的在敲打芦姐了,不过芦姐在听后,除了傻乐说没有别的事了,就再没别的话可说了。
价钱都定妥了,瘦男人忙问什么时候着手干活,我瞅了瞅芦姐,心道你别啥话都让我说了。
这芦姐仿佛是看懂了我的眼神,对着瘦男说到:
“我们这都得是你把费用拿过来,现金压到堂子上了,老弟才能动手干活,这个事呢,也不用看啥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