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骨灰被大铁盘子盛出来时,看着那一盘子有些发绿的骨灰,上面还残留着尸臭味,我没有让这娘俩沾手,而是自己戴上白手套,上前将骨灰装进了骨灰盒里。
在盖上骨灰盒盖子的一瞬间,我默默的念叨着:
“陌生人,下辈子别让自己这么惨,对身边的人好点,这最后连个正经送你的人都没有,还得让我这么个陌生人送你最后一程。”
在陪着这娘俩将骨灰盒送到寄存处,我这心才算落了地,这个活到这里也算是完结了九成。
等我们四人回到芦姐的店里,我这刚坐好,这娘俩中的女儿扑通的给我跪了下来,搞的我有点懵,不明白她俩这是何意,我就帮着料理个后事,不至于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这闺女说话了:
“哥,我非常感谢你能帮助我和我母亲,就我父亲这个后事你也能看出来,根本没人想管,你做的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所以我感谢你。”
说完便给我磕了一个头,这死者的闺女从接触后就没怎么说过话,上一次这么给我跪下的是李乐,她刚才这么一跪都给我后遗症吓出来了。
死者闺女磕完头,便张罗着请我和芦姐吃饭,想了想被我给婉拒了,我这人泪窝浅,担心一会别再饭桌上哭出来。
在写完最后一套表文,交给这娘俩,嘱咐晚上七点后烧了,我便离开回了自己的店里。
通过这两天的了解,这娘俩过的蛮苦的,母亲在一家私企做保洁,姑娘在读大四实习,早在几年前因为死者酒后过度家暴,致使这娘俩逃离了死者,直至人死了才不得不回来,支付给我和芦姐钱,我以为是那个瘦男人拿的。
但没想到这些钱,都是这娘俩和亲戚借的,甚至亲戚在借给她俩钱的时候,甚至觉得这借出去的钱就是打水漂,很是不愿意借。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这娘俩在这件事情上最少花了近三万,这三万对于一般人来说紧紧手就拿出来了,可对这娘俩来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了,甚至这女孩上大学的学费,我都很难想是怎么挤出来的。
通过这件事情,我不由得发出了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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