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顺利地继了皇位。祝筝心里不踏实,又想只不动兵戈这一项,应该不是坏事……
但这一变,不知会影响多少,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容衍被架空的消息传来时,她心里咯噔作响,公仪休从未真心将容衍当作老师,这一握权,恐怕第一个清算。
半夜听见容衍出事的消息,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砸了下来,把她砸的没了神智。
一片空白中,各种不好的念头冒出来,祝筝站在马车前,神色恍惚地问,“他怎么了……”
流风抹了抹眼泪,“大人把自己锁在了听箫苑,谁也不肯见,我听见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好像变成傻子了……”
月明星稀,头顶飞过两只鹧鸪,叫了两声。
祝筝恍惚的神色渐渐冷静,无言了好一阵道,“就这样?”
“是这样!”
“……确定他不是喝醉了嘛?”
“当然不是!”
流风吸着鼻子愤恨道,“大人喝醉也只会睡觉而已,从来不会这样,这回是有人偷偷给大人下了一剂猛药!”
祝筝懵了,“什么意思?”
流风咬牙,“就字面意思!”
祝筝更懵了,他们大人连茶水都不经旁人手,谁敢这样算计他。
流风急的满脸通红,想说也说不明白,总之就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哭个不停。
站在一旁的安逢雪适时开了口。
“大人……是从金香楼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