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贴在她耳边,“……不许叫大人。”
“承……”祝筝乖顺地改口,从唇边溢出轻而碎的一声,“嗯……”
她甚至没来得及把尾音说清楚,就被他突然的用力打断的含糊。
容衍出了些薄汗,在冷白的月光下泛着殊异的光泽,漂亮的很。
祝筝却不好意思多看,她的眼睛定在容衍脸上,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糜艳冶丽,纵情忘性,视线相接更是难为情的要命。
想撇开眼,他却不准,一旦发现就捏着她的下颌让她转过来,好似身处海上的无边风暴中,容衍却仍要执着地看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潮汐交替,像是永不停息,祝筝眼睫上湿漉漉的,挂的不知是泪还是汗。
容衍的眼尾赤色弥漫,她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时不时问一句“好了吗?”
问一回,他发一回疯。
直到祝筝再不敢问了,也没力气问了……
不由得心里记上一笔,到底哪个黑心人给他下的药,下这么狠毒的剂量。
秋风吹的竹叶沙沙作响,寂静的孟秋深夜里,一夜不得安宁。
天色将亮的时候,祝筝才被放到个软和的地方,一挨着床便立刻睡着了。
昨夜是个清夜,今日便是个晴天。
窗棂上落了两只灰鸫鸟,嘹亮地叫了两声,清晨的日光斜斜照亮书房,床帐里投进一缕细细的亮光。
祝筝觉得呼吸闷的慌,沉沉的眼皮睁开一条缝,看见一只手臂缠在身上,压着她的心口。
慢吞吞地转头,搂着她的人合着长睫,玉白色的脸上灼红褪去,又变得冷清好似天边月。
昨晚最后的记忆,便是在这张小榻上还胡闹了两回。
祝筝瞟见帐顶的一串明珠,只记得昨晚一直在头顶晃个不停,顿时浑身臊的厉害。
不敢再多看,她偷偷探个脑袋出去,想找下自己的衣裳穿上。
书房里一片狼藉。
满是喜笑嗔怒的画像零落一地,大大小小,东倒西歪,比昨晚夜色下看起来更显多了。
想起昨晚在这些画像眼前都干了些什么,有种晚来的羞愤欲绝填满了祝筝的脑袋。
尤其是现在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