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
聂如棠听他下了定论更是急火攻心,“赐婚怎么你都能弄丢啊!你真是太窝囊了!”
聂如柯听不下去了,“什么话?这婚约本就是帮个忙而已,姑娘家要退,我总不能当铁头无赖吧?”
“帮个忙?”聂如棠一愣,“什么意思?”
聂如柯在马上俯视着她,解释道,“人家的郎君要干大事,担心他的小心肝受委屈,用婚约的名义临时托我照应照应。”
“什么郎君?筝儿姑娘何时有郎君了?”聂如棠一头雾水,接连问道,“婚约岂可儿戏,这忙你也答应帮?”
聂如柯笑的不以为意,“谁叫他数年前救过我一回,又数次帮我挡过弹劾,我该的。”
聂如棠拧眉道,“救你一回你就这么听话?我救你不知道多少回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马场上尘土飞扬,聂如柯深沉道,“没办法,他那个人,就是天生有种说服人的魅力,你学不来的。”
聂如棠听不出他的深沉,更不知筝儿的郎君是谁,只觉出自家哥哥的不争气,怨气冲天道,“你就不能不听话吗?一言既出,容不得反悔,你赶紧把婚约抢回来啊!”
聂如柯一蹬马鞍,“去去去,你是嫌你哥命长了,她那个郎君装的大度,其实善妒的没边,我若是敢打她的主意,他做了鬼也要把我带下去。”
聂如棠拽住缰绳,“我不管,你还我嫂嫂!别人家都有嫂嫂!凭什么我还没有!”
“这样吧。”聂如柯被吵得头疼,从马上俯下身,“你以后别叫我哥了,叫我嫂嫂,你就也有嫂嫂了。”
聂如棠:“……”
自家妹妹一闹,倒是让聂如柯记起了那封长信。
于是次日,他便又去了一趟祝府。
祝府上刚撤了丧礼,门楣上仍挂着白,颇有些冷清。
祝筝见着聂如柯来的时候有些意外,“聂指挥使?一大清早的,有事么?”
聂如柯开门见山,“听说你去诏狱了。”
祝筝眼神一凛,“没有啊……”
不是真准备求他劫狱时的愣头青模样了,聂如柯面露欣赏,“不错,有点脑子,终于知道防人了。”
听着不像好话,祝筝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