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刻了什么图样?”
容衍把章子搁在她手里,连着她的手一并握住,居然还学会了卖关子,“猜猜。”
祝筝好好想了一想。
这刻章,最常见的就是刻个名讳,如果是这样简单,容衍大约不会让她猜。
其余的,无非字和花,花她一时想不到什么。字的话,不会是那种很让人害羞的话吧。
近日他就时不时冒出几句这样的话,偏生他还一本正经,直听的祝筝耳热的不行。
意识到神思飘向不正经的地方,祝筝清了清嗓子,配合道,“是名字吗?”
容衍没答是也没答不是,握着她的手沾了沾印泥,印在自己掌心里。
祝筝低头去瞧,不是字也不是花。
“是小风筝!”
原来是刻给她的啊。
祝筝高兴的不行,她从未有过自己私章,如获至宝地在纸上到处印着看,感叹道,“我以前的夫子说,章是有身份的人才有的东西,文章文章,不作文就不配有章。”
容衍听的微微蹙眉,拢着她解释道,“章不过用于戳压记号,证明物归谁主而已,并无他说的那个用途。”
祝筝现在已然明白了那个夫子当是狭隘功利,容衍好像只是为了宽慰她,在正经地解释章的含义,可他刚刚又拉着她的手在自己掌心里盖了个小风筝,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祝筝歪着头,很解风情道,“这么说,我印在什么上,什么就归我吗?”
容衍眼中浮出点笑,“嗯。”
他一笑甚是蛊惑人心,祝筝也跟着笑,顺手拿着章子就在他脸上印了个小风筝。
容衍眸光闪动,那点笑意终于化作实质,唇角都勾了起来。
祝筝被他笑的心神荡漾,得寸进尺地又在他脸上印了几个小风筝,容衍也没阻止的意思,只顾着扶她的腰身让她在腿上坐稳当。
直把他白净的一张脸上印的没有空余的地方,祝筝才算停了手。
容衍抬起手想擦,祝筝不乐意,“不是说,印了就归我了么?”
“不印也归你。”容衍答的自然,“先擦了。”
祝筝摇头,“不要。”
容衍目光深幽地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