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千万别触了霉头。
“您没丧啊?”陈毛耳心道误会了,机灵地转了话锋,“那您、您跟您的妻子感情还好吗?”
容衍只回了一个字,“好。”
听他这样说,陈毛耳有些急了,“您家中既有感情好的妻室,阿四也有爱的死去活来,过的如胶似漆的娘子,您要是做了那样强人所难的事,是很、很不应该的。”
长风吹过草原,吹的容衍衣袍翻飞,他的视线跳过陈毛耳,落在祝筝的营帐门口。
“爱的死去活来,过的如胶似漆……”容衍目光露出几分莫测,“她亲口说的?”
“对对!千真万确!”陈毛耳看事有转机,连忙又补上两句,“阿四整天把他娘子挂在嘴上,他们小夫妻俩正新婚燕尔,却分居两地,成夜成夜的害相思,害的觉都睡不着。”
看出容衍神情似有触动,又急切道,“大人念过圣贤书,知道大道理,毁人姻缘的事,肯定不会做的吧?”
顶着陈毛耳炙热又畏惧的谴责目光,容衍忽然笑了笑。
这几日,祝筝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公布二人的关系,他本来心里颇有些不踏实。
对她的反应一向过度关注的心,又有些患得患失。
陈毛耳却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大大大……大人,您笑什么?”
容衍没再多说,脚步轻快地走了。
陈毛耳跟不上他的步子,落在后面,“校尉大人……”
到底没从这位大人嘴里听到一句“不会”。
陈毛耳心里七上八下地回了营帐,思来想去,今天这一番旁敲侧击,已是鼓足了三辈子的劲儿,要想解救阿四于水火之中,不能只靠他自己。
于是陈毛耳把这件事告诉了雁娘。
雁娘一听即刻怒发冲冠,陈毛耳是不知道阿四是个姑娘,雁娘可是知道她生的什么模样的。
这些京城来的大官一向为所欲为,阿四如此谨小慎微,还是被人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
这校尉大人生的人模狗样,原来也是个衣冠禽兽,真当阿四是个举目无亲的孤女,背后没人撑腰了是不是!
雁娘一捋袖子,立时就去找容衍讨要说法。
结果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