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筝又笑起来,拽着他的衣襟将人拽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以示奖励。
不等她施展毛毛雨的哄人大法,容衍已经捏着她的脸,俯身衔住了她的唇。
容衍箍着腰身将人紧紧贴在身上,温柔又强横地攻城略池。
祝筝坐在他腿上被亲的浑身发软,融化在他怀里,如一支晒化的蜡烛一般,剩下的力气都用来仰着头回应他的吻,半湿着的眼睛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房中花香淡淡,弦乐的声儿透过窗棂,缈缈动听,初春日光浅浅,将拥吻的两人镀上一层细碎的暖光。
正情至深深处,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响动,似是什么东西被撞碎在了地上。
屏风上映出了半个人影,大约瞄到打断了什么好事,又步履杂乱地退了出去。
一番动静骤然停住,祝筝把脸全埋进容衍颈子里,整个人红的像熟透了的虾子一样。
怎么这儿的人都这么喜欢不请自入,一次两次被撞见,真是没脸见人了。
祝筝小声道,“你怎么没锁门呀……”
容衍神色微微一暗,把祝筝遮的严实,凉凉看了一眼晃动的珠帘。
锁了的。
“无妨。”容衍看了看怀里红透的脸,宽慰道,“敕西人不拘小节,定能理解我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说完想看看祝筝的反应,她却以为又要继续,推了推他。
“……先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