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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欢原本对小朱氏母女闹这一出心生厌恶,待她分析完其中利弊,心底忽然生出一计。
正愁没机会将某些事情公之于众,小朱氏母女竟然上赶子把机会送到她眼前。
“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劝表妹不要胡说八道。秦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你随便叫个人出来,问问他们我可曾对婆婆有过半分不敬?”
“嫁给秦淮景的第一天,他便接到调令出了远门,离开时,我与他连房都未曾圆过。”
“我那名义上的夫君一走就是近两年,期间一趟家门都没回过。”
“这两年,是我替他在婆婆面前尽孝伺候,府中每月所有的开销,用的也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大笔嫁妆。”
这番话,姜岁欢透露出两大重点,成亲不但没圆房,还主动拿银子倒贴夫家。
周围百姓闻听此言,就如同听到一则奇闻。
成亲两年的夫妻没圆过房已经足够离谱,更离谱的是,媳妇在婆家所有的花销,用的还是娘家的嫁妆。
怎么个事儿?
名声在外的宣威将军,难道是个软饭男?
小朱氏就猜到姜岁欢一定会提及此事大作文章,好在她早有准备。
“姜岁欢,别说得秦家好像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
“你只是奉安城商户之女,父母早亡,无亲无靠,如果不是秦家庇佑,有没有命活到今天都是未知。”
“再说秦家能占你什么便宜?我外甥不但是宣威将军,还是圣上内定的太子殿下。”
“他的身份如此尊贵,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长论短?”
“整日只惦记你从娘家带来的三瓜两枣,年关将至采购些年货,也要在众目睽睽下闹得如此难看。”
“大家都来评评理,谁家娶到这样的媳妇,是不是祖坟冒了黑烟儿。”
方梨趁机又添了一把火,“表嫂未来是要做太子妃的,别动不动就把黄白之物挂在嘴边。表哥未来的前途无可限量,还能觊觎你那点嫁妆不成?”
方梨会说这番话,自有考量。
她虽然没见过萧令仪,关于此女的传言早有耳闻。
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想来姓萧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