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的避开对方锐利的视线。
“草民乖乖在这里坐牢,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怎么可能知道劫走赫连玉的是何人?”
凤西爵不想放过司辰。
“赫连玉是从你经营的茶楼被抓捕的,现在他丢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司辰大喊无辜,“郡王,赫连玉被抓捕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南楚奸细。”
凤西爵轻笑一声,“当日与你在二楼喝茶的那位女子,很明显知道他的来历。追根朔源,我有理由怀疑你们都是一伙的。”
司辰觉得大事不妙,忙不迭为自己开脱,“郡王,我冤枉。”
凤西爵:“每一个被关进来的犯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一顿酷刑,还不是乖乖招认所犯下的罪行。有些人,就是皮痒欠教训。”
白五,六年不见,我竟然又被你耍了一回。
胆子肥了!
离开前,他给沈确下了一道命令:“严审此人,如若不招,大刑伺候。”
放下狠话,凤西爵带着神色复杂的楼殿扬长而去。
留下沈确与惊呆住的司辰四目对望。
司辰没想到堂堂祈郡王竟然也会迁怒别人,被迁怒的还是无辜又可怜的他。
“看我做什么?都说了赫连玉被劫走与我无关,有这工夫赶紧带人全城抓捕,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几日相处,司辰知道沈确对当初的事情心怀愧疚。
他在牢里过得如鱼得水,也是拜了沈确所赐。
一个侍卫压低声问沈确:“老大,要不要现在带人去抓捕赫连玉?”
司辰代替沈确回答,“还等什么,当然要啊。”
沈确瞪了下属一眼,“你听到主子下过这样的指示?”
下属摇头,“没听到。”
沈确:“没听到,抓什么抓?”
下属有点懵,“可那南楚奸细被人劫了,就由着他逍遥法外?”
沈确不怀好意地看向唯恐天下不乱的司辰。
“拎他出来,我亲自审,说不定从他口中可以问到那奸细的下落。”
司辰被沈确这番话气笑了,“没必要这么整我吧,你明知道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