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曾偷看过姜岁欢带进秦家的嫁妆。
必须承认,作为奉安首富,姜庭川是真的富。
各种珠宝首饰不计其数,古玩字画也装了好几箱。
随便哪一样拿去当铺当掉,都够一家数口轻轻松松活上一个月。
阿忍按在佩剑上的手蠢蠢欲动。
这老登,从前装得人五人六。利益面前,倒是暴露了最初的本性。
也是小姐这两年在她面前表现得太乖巧,以至于秦家这母子,还以为小姐柔弱可欺。
姜岁欢微不可闻地冲阿忍摇摇头。
众目睽睽下,不能在人前落下把柄。
“秦淮景,管管你母亲,别让她在百姓面前丢人现眼。”
秦淮景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难堪过。
他也想大度一点放姜岁欢离开。
可她却算计自己写下一封耻辱的休夫书,还用召告天下的方式对外散播这个丑闻。
种种恶行,他很难不恨。
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名声和尊严不能有瑕疵。
姜岁欢用这种方式让他在人前受这奇耻大辱,等于将他放在火架上烤。
凭什么还要给她留脸?
“母亲说得并没有错,你是我秦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就算合离,属于你的一切,也该由我秦家接管。”
“何况我已经用一封休书,平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账。”
朝正门的方向指过去,秦淮景态度强硬,“所以你走,东西留下。”
九儿怒道:“秦将军,你和你娘的吃相非要这么难看吗?”
“用小姐的银子在外面豢养别的女人也就罢了,怎么连小姐的私人物品也不肯放过?”
“箱子中的这些首饰,是老爷过世前留给小姐的遗物。”
“咋地,你还想拿姜家的遗产,去给外面的女人添聘礼?”
围观百姓不断对着秦淮景和大朱氏指指点点。
百姓甲高声说道:“秦将军,既已占了人家十万两银子的便宜,该收手时就收手吧。”
“小姑娘跟了你也是委屈,守了两年活寡不说,还要被你们一家子吃绝户,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