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欢抱着满身狼狈的雪团儿起身告辞。
凤西爵想要留她在这里吃晚饭,被姜岁欢没好气地拒绝了。
“雪团儿被舔成这个样子,我得回去给它洗个热水澡。”
雪团儿从小就有洁癖,如今被舔得面目全非,姜岁欢一刻都不能忍下去。
推门而出时,金喜还在外面罚跪。
姜岁欢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她不是郡王府的人,自然不会参与别人府中的内务。
凤西爵亲自将她送出门。
外面的冷风吹在脸上,刮得他皮肤生疼。
“岁岁,等一下。”
叫住姜岁欢的脚步,凤西爵将一只小盒子递过去。
“十八岁的生辰礼,接你出大理寺那天就想送,拖到现在,希望不迟。”
那天也是被气糊涂了,连生辰礼都忘了送。
当着姜岁欢的面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只玻璃种帝王绿手镯。
满绿,冰透,背后的价值不可估量。
姜岁欢向后倒退两步,“七哥,这太贵重了。”
凤西爵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霸道地将玉镯套了上去。
“再贵重的东西,在你面前也只能作配。”
姜岁欢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她值得世间最昂贵的。
看着手腕上多出来的玉手镯,姜岁欢心头浮出一片感激。
爹娘和兄长们过世后,凤西爵是唯一还记得她生辰的人。
玉镯背后的价值姑且不论,贵重的是他这片心意。
“多谢七哥。”
凤西爵贴心地帮她拢了拢衣袍。
“天凉,注意保暖,路上小心,明天早上等我去接你。”
金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近女色的祈郡王像呵护至宝一样处处呵护着姜岁欢。
不但膝盖跪到失去知觉,整颗心也空得像是要失去什么。
直到姜岁欢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金喜才怯怯地抬起头,“郡王,奴婢已经知错了。”
天寒地冻,她足足在这里跪了半个时辰。
凤西爵垂头看向金喜时,眼中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
“你在岁岁面前说的那番话,我一字不漏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