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对此一定非常记恨,才让她的婢女收买那些地痞无赖,想要毁我清白以泄私仇。”
姜知瑶愈发觉得,九儿的出现,就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份大礼,让她把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转嫁到姜岁欢身上。
姜时安不悦地皱起眉头,“知瑶,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那匹云锦,岁欢无意与你争夺。”
连送出去的一万两银票都被人家如数退还,区区云锦,未必入得了姜岁欢的眼。
何况姜岁欢也不像是为了一匹云锦就搞这些不入流小动作的姑娘。
其实让姜时安不能理解的是,既然母亲要召开家庭会议,为何独独把姜岁欢给遗落在外。
今天这个场合,她应该把姜岁欢也请来才是。
母亲召回了所有的儿子,唯独没叫姜岁欢,究竟是遗忘?还是故意?
姜知瑶对兄长一味偏袒姜岁欢的行为感到心寒。
“大哥,你是男子,怎么会了解姑娘家的心思。”
“如果姜岁欢真是不争不抢的性格,为何住进芷兰居后,把我的东西烧得精光?”
姜叙白说:“她烧你东西的时候并未防着其他人,说明她做事直接,不玩那些弯弯绕绕。”
虽然姜叙白不耐烦参与后宅之争,却也听说过京城某些大户人家后宅子里的糟心事。
尤其是庶子庶女多的家族,各种不入流的阴谋多到数之不尽。
像姜岁欢这种打直球的,应该不屑于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算计。
姜知瑶没想到哥哥们一个两个都偏着姜岁欢。
便没好气地说:“如果姜岁欢没有找人整我,她身边那个叫九儿的婢女,为什么会恰巧出现在我出事的地方?”
盛婉书当即对刘嬷嬷下令,“去芷兰居,把姜岁欢叫过来。”
姜云霄小声提醒,“母亲,芷兰居没了,那个院子现在叫梵音阁。”
盛婉书瞪了儿子一眼,“你闭嘴吧!”
姜云霄在嘴上做了一个封封条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再多话。
姜政言阻止道:“我不相信这件事情与岁欢有关。”
也是他疏忽大意被气糊涂了,只顾着和妻子理论与镇国公府联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