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把他收好的那幅画夺了过来。
“让我瞧瞧,哪位高人的巅峰之作,让你二人坐在一处评头品足,我也来长长见识。”
姜叙白想伸手抢夺时已经晚了。
他是文人,半点功夫也不会,从小到大,武力方面处处都被弟弟打压。
好在姜云霄平时是个懂得敬畏兄长的,倒是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今日不知是什么脾气,偏要在这里找存在感。
打开画轴,姜云霄囫囵吞枣似的看了一眼。
“霍,好多五颜六色的小雀儿,这不是百鸟朝凤图么,看着倒是挺喜庆的,就是有点辣眼睛,太花哨了。”
朝落尾处扫去一眼,姜云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画者是广平侯四子白北麟?”
姜叙白生怕弟弟弄坏了他的收藏,连忙把画轴从他手中夺回来。
边卷边说:“你这种不懂字画之人,也就只能用喜庆和花哨这种贫瘠的话语来形容一幅惊世之作。”
姜云霄被挤怼得很是不甘。
“什么惊世之作啊,这一堆花里胡哨的小雀儿,我也能画。”
“再说了,白北麟要是还活着,年纪与你我差不多。”
“他这个岁数的人,与那些真正的书法大家可没法比。”
“何况在我的记忆中,白北麟应该也是个武夫吧。”
“他的画我也许看不懂,他行军带兵的策略可是一般般。”
听到这里,姜岁欢已经完全不能忍。
这姜老三,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讽刺她四哥。
“你凭什么说白四公子带兵的策略一般般?”
姜云霄没想到姜岁欢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便与她细细分析起来。
“三年前隶阳一战,难道不是白北麟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当时敌我双方势力持平,他明明可以带领麾下攻破防线,却在紧要关头选择逃跑。”
“人人都传广平侯府四位公子是战场上的不败神话,其余三位我不评价,我只说这白老四,他的威名就是被无限夸大了。”
“如果当年我是隶阳一战的主帅,必会乘胜追击,率领大军将那些敌人全部扫平。”
“我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