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偷窃公主的财物。”
秦芷虞冲青黛使了个眼色,“搜她的身。”
一声令下,青黛粗暴地撕破那婢女的衣襟。
也就那么巧,衣襟敞开时,一颗圆润饱满大白东珠滚落而出。
有贵女惊呼:“这个婢女好大胆子,她果然偷了公主的财物。”
其余贵女也跟着附和,纷纷斥责那婢女手脚不干净。
姜岁欢:“……”
夸早了!
还以为秦芷虞的段位有多高,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就算做局,这局做得也太随意了些。
珠子滚落出来时,婢女吓得连连磕头。
“公主饶命,是奴婢对这颗东珠心生贪念,一时鬼迷心窍,才斗胆把珠子藏在身上。奴婢知错,求公主殿下饶奴婢一命。”
婢女顶着一张与姜岁欢有五分相似的面孔,故意像狗一样跪在那里砰砰磕头。
秦芷虞似笑非笑地看向姜岁欢。
“真是让姜小姐白白看了一场笑话,有些人啊,手脚天生不干净,最喜欢偷鸡摸狗,干些不劳而获的勾当,这种将别人财物据为己有的卑鄙行为,着实可气又可恨。”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姜小姐,不如你来说说,财物被这种下贱东西偷了去,她应该受到什么惩罚?”
姜岁欢岂会看不出秦芷虞故意利用此人在指桑骂槐。
她气定神闲地笑了笑,“我一个外人,哪有资格对公主府的事情指手画脚,公主似乎是问错了人。不过话又说回来……”
姜岁欢轻轻晃动着杯中的茶水,“公主府内财帛无数,为何她不去偷别的东西,偏要偷公主殿下准备送给我的东西?”
“是她贪念太重?还是有人故意指使?公主可要审问清楚了。”
被姜岁欢当众噎了几句,秦芷虞脸色变得阴郁,问那婢女,“你这贱婢,叫什么名字?”
婢女伏跪在地上自报家门,“奴婢,奴婢贱名叫欢欢。”
顶着一张与姜岁欢相似的脸,姿态卑微地跪在地上,就连名字都离不开一个欢字。
秦芷虞嗤笑一声:“欢欢,果然是个狗奴才,连名字都像极了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