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有资格叫的?据我所知,镇国公夫人,近日给你相看了一位姑娘吧。”
“一边与别府的小姐谈婚论嫁,一边又把我家岁岁堵在这里诉衷情,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你更渣的男人了吧。”
容瑾听得面色大变,“我与谁谈婚论嫁了?”
凤西爵冷笑:“刑部尚书府的二小姐,不日前才被从外省接回来,接回来的目的,不就是要与你们国公府联姻么?”
容瑾觉得有口难言。
“那门亲事,我从头到尾都没答应。”
他急切地看向姜岁欢,“你别听他编造我的是非。”
又瞪向凤西爵。
“请郡王口下留德,岁欢现在还没嫁人,你一口一句你家岁岁,与污她名声有何区别?”
凤西爵很强势地说:“岁岁现在是没嫁人,如果她有嫁人那日,嫁的男人也必须是我。”
容瑾都被他气笑了。
“你凭什么?”
凤西爵:“就凭我这辈子会对岁岁始终如一。”
容瑾很不甘心,“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对她始终如一?”
凤西爵故意恶心容瑾,“京城里的人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丞相府那个叫姜知瑶的假货,不久前在金环大街,曾当着无数百姓的面,像个荡妇一样往你怀里钻。”
“容瑾,你连姜知瑶那种货色都吃得下嘴,拿什么对我家岁岁始终如一?”
凤西爵一口一句我家岁岁,听得容瑾心头直冒火。
“当时意外发生得那么突然,我怎么知道姜知瑶会不顾名节的往我怀里扑?而且我很快就把她推开了,之后也与她划清了界限。”
“有什么用?”凤西爵咄咄逼人的反问。
“姜知瑶扑过来时,你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是一脚把她踹飞出去。你没踹,就是你的错。”
“被扑了,便意味着你身体已经不干净。”
“知不知道不干净的男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没有自制力,反应不够迅速,也从侧面表明,你是一只被苍蝇叮住的臭蛋。”
“容瑾,你连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住,真的没资格在我家岁岁面前表露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