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城司受尽酷刑,却换来你主仆二人如此猜忌,公主此举,可真是让人倍感心寒。”
青黛冷笑,“谁知道你有没有在刑讯之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没有!”萧令仪大喊。
青黛反问:“如果没有,皇城司怎会轻易放人?”
萧令仪理所当然道:“皇城司从我身上查不到罪状,自然就宣布放人了。”
青黛都被气笑了。
“如果皇城司这么好说话,你猜京城的那些达官贵族,为何将那个地方称之为阎王殿?”
萧令仪也很想知道这其中原由。
倏地,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被遗忘的画面。
隐约记得,她在昏迷前,曾经见过姜岁欢。
姜岁欢?
她怎么会出现在皇城司?
哦,想起来了,是凤西爵把她带进去的。
模糊不堪的记忆中,闪过姜岁欢质问她与白家全族陨落是否有关。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当萧令仪想深入探究那段记忆时,那种针扎的感觉又来了。
“青黛姑娘,我觉得我们都被算计了。沈确故意在你我面前上演那一出,说不定是想借刀杀人。”
为今之计,萧令仪只能先想办法把青黛安抚住。
秦芷虞是她最后的靠山,等她慢慢捋清来龙去脉,再向对方去邀功。
“萧令仪,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天真的一个人。不管沈确是不是想借刀杀人,我家殿下,都不想再留着你了。”
说罢,青黛一把抽出匕首,朝着萧令仪的颈部刺去。
虽然萧令仪现在孱弱不堪,却也不是被人随意打杀的软柿子。
一把拦住青黛的短刃,萧令仪质问道:“你主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死了,她的靠山也会随之倒塌。”
青黛不在乎地笑了笑。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殿下给雁城赵家写过书信,询问是否有把柄握在你的手里。你猜赵家给的是什么回复?”
青黛紧紧捏着匕首,一字一句陈述道:“赵家说,愚蠢之辈,可杀之。”
萧令仪岂会如她所愿。
“想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