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到一味特殊的药,已育女子的心头血。”
听到此处,姜岁欢还没说什么,陪在她身侧的九儿倒吸了一口气。
“如此拙劣的借口也找得出来,不是明摆着把人当成傻子糊弄么。司辰,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就这么信了那赵樱的话?”
自古以来,凡是拿心头血做药引的,十有八九都是为了杀人灭口。
尤其提出这个药引的,还是秦芷虞的表妹。
秦芷虞恨魏如烟恨得牙根都痒痒,岂会放过这个除掉眼中钉的大好机会。
司辰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国公爷心中,西府夫人的命可比他儿子的小妾重要多了。”
“听说那小妾被取心头血时,死状挺惨的。”
“取血的过程中,她那个只有五岁的儿子,还目睹了自己娘亲的死亡过程。”
“小孩儿被吓得晕死过去,场面别提多血腥。”
“结果就是,那碗加了心头血的药被西府夫人喝掉后,头疾果然当场好了。”
“更有趣的是,经此一劫,西府夫人与秦芷虞之间的关系,竟然化干戈为玉帛了。”
姜岁欢若有所思地揉了揉下巴。
“看来国公西府,最近妖孽频出啊。九儿,你近日仔细盯着国公府,有任何异动,随时告诉我。”
九儿连连点头应是。
翌日,许久没联系的秦朝朝,派人给姜岁欢传了一个口讯。
两天后,护国寺将举办一场大型的庙会,问姜岁欢有没有兴趣去护国寺给佛祖上炷香。
庙会一年只举办一次,姜岁欢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便让带信之人传话给秦朝朝,她有空,她会去。
两天后,秦朝朝乘着王府的马车,亲自来接姜岁欢。
数日不见,秦朝朝的性子还是一如从前那么直。
二人一见面,秦朝朝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岁欢,对不起,你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和我弟弟都不在京城。”
“外祖父前些时日去世了,我娘带着我和弟弟去外省奔丧,在那边住了些日子才回来。”
“刚到京城,就听人说起你与姜家断了亲,断亲的原因还与那个讨厌死人的姜知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