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面对这种冷酷的现实,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接下来,凤景轩的目光转向钱大金和钱大勇:“钱大金,你为叛乱提供资金支持,利用兴隆钱庄的势力操纵市场,压榨商贾,掠夺民财,你可认罪?”他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决绝,令钱大金心头一紧。
钱大金面色惨白,双手颤抖,神情恍惚:“我……我是受三皇子逼迫……”他的话语颤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无法自已。可在凤景轩面前,他的理由显得如此脆弱无力。
“够了!无论何种理由,罪行已铸。”凤景轩的语气毫不容情,像是一道无法反抗的雷霆,轰然落下。审讯室内的人都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深知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最后,他看向钱大勇,脸上闪过一丝愤怒:“钱大勇,身为朝廷将军,你非但没有守护百姓,反而勾结三皇子,调动军队攻打南阳府,你可知罪?”凤景轩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在钱大勇的心头。
钱大勇苍白着脸,试图狡辩:“世子,我从未真心与三皇子合作,只是被逼无奈……”他的声音中带着微弱的恐惧,似乎在用最后的努力为自己辩护,但他越是挣扎,越显得无力。
“叛国之罪,罪大恶极,罪不容诛!”凤景轩面如寒霜,冷酷地宣布,语气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毫无情感的波动,仿佛在宣判一场不可逆转的末日结局。审讯室内万籁俱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的任何辩解都已如螳臂当车,毫无意义。凤景轩以冷漠如冰的目光凝视着他们,那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屑与无情,犹如两把利刃,直刺人心。最终,他决然下令:“将他们全部押解下去,静候朝廷的裁决!”
士兵们如疾风般迅速上前,将三皇子及其党羽一个个带走,他们的脚步声在这死寂的空间中犹如阵阵惊雷,震耳欲聋,仿佛是在为他们敲响命运的丧钟。外面的夜风如咆哮的雄狮,凛冽而狂暴,预示着这场惊涛骇浪般的动荡即将画上句号,也象征着南阳府即将迎来黎明的曙光。
凤景轩静静地伫立在审讯室的门口,回首望着渐行渐远的叛乱者,心中虽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却也隐隐感到一种沉甸甸的责任如泰山压卵。他深知,南阳府的涅盘重生之路才刚刚启程,未来的艰难险阻正虎视眈眈地在前方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