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为人一无所知？居然来询问我？”谢如发嘲讽地回答。
方炳润毫不让步，咬牙道：“我说过别跟我玩花样！再有谎话”他说着便用力拽住身旁谢夫人衣领，硬生生地扯下了她的衣服，仅剩下白色胸衣覆盖上半身。
“啊！”谢如发作响的惊呼中，慌忙伸出双手护住前胸。
方炳润则揪起她发髻抬高手肘：“谢石頭，哪怕你敷衍我一个字，我也会当着你的面对她施暴！”
谢如发现状，气得须发皆张。
“你敢！”谢如发怒喝反唇相讥。
“试试看我是否胆大包天！”方炳润逼近一步，意图伸向谢夫人的裤子。
谢如发连忙阻挡道：“好，我说，我全说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恨恨瞪着方炳润，过了许久再次出声道：“莫振星，他是个巡捕卧底。”说完，他的肩头垂落，整个人显得疲惫无力。
方炳润闻言如遭重击，整个身躯不由自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