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言,应声之后,便匆匆去准备所需之物。
纪胤羡转头看着凌祈,“城内事务交付章流与崔墨,你即刻准备,点齐五百精兵,稍后与本将军一同前往潞安。”
凌祈拱手,“遵命!”
言罢,转身离去,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艰巨任务。
将军刚从潞安凯旋归来,睡眠不足,仅仅休息了一两个时辰,便又需匆匆启程,实在是劳累至极。
凌祈正准备离去,忽然心头掠过一丝念头,“将军,北翟的大王子此刻尚在汴梁城外……那五王子又该如何是好?”
纪胤羡的面色愈发凝重,寒意逼人,“地震乃天之惩戒,房屋不稳固,终被震塌,哈尔孜乔治因此丧命,实乃天怒之征兆。
将这番话一字不落地转告大王子,他自然会明悟。再告诉他,若欲与本将军洽谈生意,便带着本将军所需之物前往潞安,本将军将在那里等候。”
“遵命!”
凌祈迈着坚定的步伐,迅速离去,急于完成纪胤羡交代的使命。
恰好在这时,崔墨携带着笔墨纸砚归来。
纪胤羡手腕翻飞,如龙游水,迅速挥毫写下了一道奏折,封印后交给了崔墨,“务必确保,最迟在明晚之前,这道奏折送达皇上手中。”
“领命!”
崔墨离去不久,章流便引领着众多百姓从城中撤出。
这些百姓中,有些人受了轻伤,但伤势并不严重。
尽管身体上的伤痛并不算重,但每个人的神情都显得极度沮丧,眼神中流露出绝望。
年长者默默垂泪,孩童则放声大哭。
或许是疲惫过度,有人走着走着,脚步一软,突然跌坐在地。
旁人见状,急忙伸手去搀扶,“大妈,您没事吧?我帮您起来!”
然而,那位大妈却无意起身,哭声比先前更加凄厉,整个上半身向前倾倒,几乎要与地面紧紧相依。
“为何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啊!”大妈哭诉着,“我们艰难熬过了三年,终于迎来了将军的降临,如同菩萨下凡,汴梁的日子眼看就要好转,为何转眼间一切成空!”
哭声具有感染力,这是场上每个人心中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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