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帐篷里睡一会,等会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在喊你,老黄点点头,一头钻进帐篷,没多时便鼾声四起。”牛紫叹了一口气,对于那个年代的事情,她只是听说,好像自己的爷爷没少和计划生育工作打交道。
牛紫调整了一下心情,开始走到河边,把那些斑鸠的内脏扔到水里,然后又把烤熟的斑鸠,一块一块的揪下来,挂到了树枝上,从小块到大块,快到帐篷附近时,才把一只整个的斑鸠全部挂到了树枝上。把这些工作都做完以后,牛紫把储物袋里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取了出来,横放在腿上后盘膝打坐。
深夜的湖泊周围寂静无比,除了帐篷里的老黄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周围连个虫鸣声都没有,这次牛紫悄悄的释放自己的透视能力,如同探照灯一般不敢把功率释放的那么强大,以免惊动湖底的那个巨大蟾酴。或许是斑鸠内脏的血腥引起了蟾酴肚里的馋虫,它开始缓缓的从洞口而出,随着水花一翻,一个巨大的脑袋便露出了水面,随后伸展四肢静静趴在水面上,两个眼睛释放出红色的光芒,宛如两盏小灯笼一样。
随着它的出现,原本平静的湖面上,开始升腾起雾气,这只蟾酴之所以能长这么大,肯定经历了不少生死关,它并没有急着去吞噬斑鸠的内脏,而是耐心的漂浮在水面上,昂着头“咕哇、咕哇”的叫了几声。牛紫静静的看着蟾蜍的表演,知道这是它在试探周围的动静,并不是呼朋引伴或者是求偶的那种信号。
浮在水面如同巨大莲蓬的蟾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妥,相反倒是有一阵阵的香味传来,或许是蟾酴饥肠辘辘的缘故,它用舌头匹练般的卷起那些斑鸠的内脏,然后又“咕哇、咕哇”叫了两声之后,开始用四肢滑动水面,缓缓的向着牛紫插着的树枝而来。出于警惕它并没有急着上岸,而是又用它长长的舌头,朝着树枝上挂着的斑鸠肉快速的卷了过来,连续使用了这个动作吞噬了两块之后,才不得不继续向着岸边游动,因为这些树枝相互之间是有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