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
董裕对着赶来的李傕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唉,少主,这叔父末将可担当不起啊。”
“下次可不许再叫了,哈哈哈!”
李傕叹了口气,笑着与董裕攀谈了一句。
“我虽是父亲的儿子,但诸位叔叔跟随父亲征战多年,早已是一家人。”
“李叔父,快去入席吧。”
董裕脸上带着笑意,出言恭维了一句。
“哈哈,好!”
李傕心中舒爽,朗声大笑着走进相国府。
虽然嘴上说以后别这么叫,但心里是真的爽,同时也感受到了董裕的重视。
他们是下属没错,但对待老员工,自然要把该有的面子工作表现出来。
有时候笼络人心是很简单的。
随着李傕的到来,郭氾、樊稠、牛辅、董旻等等一众西凉军真正的实权人物全都到位。
就连皇甫嵩之子,皇甫年都来了。
“皇甫兄。”
“家父可安好?”
董裕看着三十余岁的皇甫年,笑着问道。
“唉,承蒙贤弟挂怀,父亲如今正在家中休养,整日研读儒家经典,倒也过得舒适。”
皇甫年拱了拱手,赶忙还礼。
与皇甫嵩不同,皇甫年与董卓的关系十分不错。
如果不是这小子求情,他爹皇甫嵩的坟头草都换了好几茬了。
现在的皇甫嵩虽然挂职御史中丞,但却没什么实权。
“快些进去吧,父亲见到兄长前来,必定会十分高兴的。”
董裕拉着皇甫年的手臂,说道。
“好。”
皇甫年应了一声,抬腿进入府内。
“贤侄,你堂堂少主,怎能亲自在府外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