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给了审配。
“你确定,当时距离府衙尚有近二百步之远?”
审配面露惊骇之色,不敢置信的问道。
“小人从军多年,开弓不下一千次,小人可用性命担保。”
侍卫拱了拱手,十分肯定的说道。
“豢养死士?!”
“沮授,你到底要干什么?”
审配面露怒容,咬牙道。
射术惊人,如此武艺却又名声不显,其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而对方出现在府衙,那必然是沮授的人。
这一刻,审配发现自己看不懂沮授了。
对方为何要射杀他派去跟踪耿苞的人?
“审别驾,现在怎么办?”
侍卫看向审配,神色担忧的问道。
“你去,派人密切监视府衙,防人之心不可无,主公回来之前,谁都不能信。”
审配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监视沮授。
身为冀州名义上的政治二把手,他有义务确保冀州的稳定,哪怕有危害之人可能是沮授这个军方的二把手。
耿苞靠在墙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活太要命了。”
耿苞脸色苍白,忍不住低声道。
刚刚那一箭就在他的头顶上飞过去,虽然距离他的天灵感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呼啸的风声还是让他腿肚子打颤。
“呼!”
“呼!!”
连着数次深呼吸,耿苞才将心境抚平。
整理了一下衣冠,继续大步向前,只不过这一次走的就没有那么小心翼翼。
此前那种走法,好像生怕不知道别人他心里有鬼一样。
一刻钟后,耿苞走到府衙门口。
“受监军召见,诸位还请放行。”
耿苞对着门口的侍卫拱手道。
“是耿主簿啊,监军此前已经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