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不在营中处理军务,怎么出去了如此之久?”
审配审视着耿苞,询问道。
“受监军之名,前往府衙去取换防章程。”
“还请别驾观阅。”
耿苞从袖中取出沮授所给的换防部署,双手呈递给审配。
见状,审配没有立即去接,而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份锦帛。
“换防?”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良久之后,审配才拿过锦帛,沉着脸吩咐道。
“在下告退。”
耿苞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放松,转身快步离去。
目光死死盯着离去的耿苞,审配的脸上满是阴沉之色。
“换防!”
“换个防,用射杀士兵吗?”
“真当我愚蠢不成?”
“换防,如果是真的换防,这耿苞放松什么,我有这么吓人?”
审配将换防章程放在帐内的灯火上点燃。
(是白天没错,但是帐内光线暗。)
“换防,我若真的换了防,怕才是遂了你的意。”
审配目光微寒,冷声自语。
沮授有一个污点,他永远都洗不掉。
二人虽然同是当初韩馥的官员,但相比于他审配,沮授在韩馥那里也是备受重用。
曾经为韩馥的别驾,兼领骑都尉一职。
在韩馥时期,他无论是政治还是军事,都是冀州的二把手。
而到了袁绍这里更多的是以一个武官的身份来用,实权上多少有些降低。
如今冀州恰逢变故,邺城之内风谲云诡,韩馥旧臣明显有所异动。
夜幕降临
耿苞提心吊胆了一天,终于是可以回到家中。
迈入府邸的那一刻,耿苞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