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裕挑了挑眉,打趣道。
“呵呵,主公莫要为老夫担忧,老夫也是军伍出身,虽然许久未曾动武,但这一身拳脚功夫也未曾落下多少。”
贾诩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老贾是个很懂得养生的人。
虽然如今已经从武职变成了文职,但依旧保持着练武。
倒不是为了用计不成就恼羞成怒的打人,而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行了,带走吧。”
“要是实在不行,就扒光了衣服,让他在邺城里每天转上那么几圈。”
“都是熟人,让他们看看,好好欣赏一下。”
董裕挥了挥手,半开玩笑地说道。
被董裕这么一说,沮授也是脸色一黑。
都是体面的人,就算是要杀也很少会羞辱。
董裕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行为举止略显乖张,与常人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偏差。
“沮先生,走吧。”
“咱们到隔壁聊聊,聊聊你是怎么输的。”
贾诩拱了拱手,然后靠近其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闻言,沮授顿时来了兴致。
死之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倒也不错。
于是,沮授迈开步子,跟着贾诩离开正堂,前往不远处的偏房。
“你们几个刚刚一直不发一言。”
“嘶,不会也是硬骨头吧?”
“算了,我这个人很喜欢成全别人,将他们都押到城楼上,全了他们的忠义气节。”
董裕面对大才,自然是耐心十足,但是对于这些州府官员,显然就没了那么多耐心。
如果是个人都需要他降低身份,低声下气的招揽,那他不得累死?
七八十政治的人并不难培养,他们若降,董裕省去了一些时间。
他们不降,董裕也不损失什么。
这帮人都懵了。
他们看到董裕招降沮授废了那么多唇舌,还以为能够和董裕拉扯一番,或许还能凭借对冀州军政的了解,来一波不降反升。
结果董裕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愿意浪费。
“吾等愿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