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焱心里想着,要怎么好保全她们的性命。
“仇烟织,八年,我被你压制了整整八年。要不是你陷害我刺伤你,让楚国公以为我伤了你心脉,我怎么会被冷落,在掌棋人竞争中输给你。”
仇烟织冷静得很,才不会顺着他的话承认什么:“我心脉是你伤的,多亏爹爹明鉴,你想怎么狡辩都没用。”
左马被她激得愤恨更深,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死到临头了你还在污蔑我,仇烟织,你心脉的伤分明一直都有,和我根本没有关系。”
被掐住脖子,窒息感很快笼罩了仇烟织,让她脸色涨红,很是痛苦。
“你害了我,还害死我哥哥右马,这笔账,我早该和你算了。”
“放开她!!”
在仇烟织喘不过气来的间隙,旁边稍稍微恢复丁点力气的齐焱抄起腰间的挂坠丢过来,迫使左马放开了手。
仇烟织得了喘息之机,捂着脖子咳嗽不停,同时很诧异齐焱相救的举动。
左马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恶狠狠地看向齐焱。
“怎么,陛下就这么怜香惜玉,这么个一直和你作对的女人你也要救。”
齐焱不动声色,神色冷冷:“欺负弱女子的无能之辈,朕只是看不过眼。”
“你!”左马捏紧了拳头,正想动手,身后的石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左眼戴眼罩的男人显出了身形。
仇烟织在看到来人的第一眼,眼中就闪动着激烈的情绪,若是仔细看,她竟似有泪意闪烁。
韩岳,齐焱定定看着来人。
意料之中,毫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