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万两!”底下,又有一人喊道。
二楼上的丫鬟毫不犹豫喊道:“二十万两。”
当二十万两的价格一出,底下众人唏嘘,无人敢再出价。
二十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
能在京城里买一座府邸,再雇些下人照顾……
许太傅竟直接喊价到二十万两……
见此,无人再出价。
许太傅如此执着又势在必得,他们又怎么好意思与他争抢?
大家都是爱画之人,从许太傅这一叫价便能看出,他对这幅画喜爱至极。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
他们怎么着也该给他一个面子!
“二十万两一次。”
“二十万两两次。”
“二十万两三次。”
“成交!”
贾善回过神来,连忙念道。
锤子一落,一锤定音。
谢蕴眯眼,饶有意思地透过薄纱帘子看着对面方雅间。
一开便开这么高的价格,只有一种可能。
许太傅迫切地想得到那幅画。
雅间内。
陆铮看着身侧的许太傅,他两鬓斑白,脸上布满皱纹,平日里看起来不苟言笑有些严厉。
可此刻,他眼眶发红,脸上竟多了一丝喜悦。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枯瘦的手,抹了抹眼角的泪。
“太傅。”陆铮喊道。
“没事,老夫没事,老夫只是……只是喜极而泣。”许太傅挥手,示意自己没事道。
他没事,只是喜极而泣罢了。
不一会,站在门外的丫鬟便捧着画入了雅间。
许太傅手颤抖着,在接过画时小心翼翼地,生怕这幅画有什么损失。
拿到画的那一刻,许太傅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这是最后一幅了……
“太傅,您这是……”陆铮见捧着画又哭又笑着的许太傅,眼底划过一抹担忧。
是他告诉许太傅,今日拍卖会上会有赵曦的亲笔之作,也是他领着许太傅一起来的。
他是真怕许太傅在他身边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