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目光扫过他,清脆开口。
“胡说。”千鹤道长,心下一惊,面色微变,“姑娘是不愿相信那祸星之说,贫道也能理解。”
千鹤道长说完,面上从容,只是露出的神情好似被羞辱。
乔家其他人见了,也都厌恶的瞪着乔云倾。
“千鹤道长是有真本事的,岂容你如此污蔑。”
“千鹤道长莫要生气,这逆女乃是祸星,还烦请道长驱邪。”
“千鹤道长莫要生姐姐的气,姐姐只不过害怕罢了,不是有意侮辱。”
“我这个女儿只是顽劣一些,道长不要被她胡言乱语气到了。”
千鹤道长听着乔家几人的规劝,心下满意,略带得意的撇了一眼乔云倾。
他用了好些年,才积攒到如今的名声和身价。
平常这般手段全都用上,那些富商、官员早就把女儿乖乖奉上,毕竟谁家里都不想出个祸星。
今日还未施法,被这小美人一闹,计划差点就乱了。
“千鹤道长,莫生气啊。”声音清亮如山间流淌的泉水,纯净而悦耳,让人听之忘俗,仿佛能洗净心灵的尘埃。
“道长应是生于富足之家,可你山根尖细,说明你难以继承家业,以致祖业衰败。你脸色带青带黑,说明你好赌。你鼻曲挺而肥,命中有财而好色。我粗浅一算,你夫妻宫凹陷,妻子早亡,你祖业衰败后,四十岁开始有横财,还有牢狱之灾,你的横财皆来路不正啊?”
“住口!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污蔑?”千鹤道长心如乱麻。
他幼时家中颇有钱财,祖上靠卖药发家。
只可惜,他没有经商的本事。
他偷了妻子的嫁妆,妻子发现后两人争执中误将人打死。
他靠着那些嫁妆开始卖假药,发了笔横财,谁料吃死了人,银子都赔进去不说,还坐了几年牢。
后来他遇到一个假道士,两人合起伙来卖假药,财色兼收。
“道长的道号千鹤应该是另一人的,而那真千鹤应该是死于你手了,可对?”
“闭嘴!”
千鹤道长的手开始发抖。
这丫头有真本事不成?
竟说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