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娟的人指证的。
她说她偶然间看到曾婉莹和井伟东分别从机要室进出过。
至于为什么她没有在之前检举揭发这两人的可疑行为，张小娟是用自己胆小怕事来进行解释的。
后来在宪兵队进行大规模调查的时候，她才在日军的审讯之下说出了实情。
由于她的指证，井伟东和曾婉莹都被当作嫌疑人中的嫌疑人，受到了严格的审讯。
李三水看着卷宗，也渐渐回忆起了当天的情景，自己进会议室的时候，确实看见有一个女人从旁边的机要室走了出来。
当时他以为此人就是机要室的人员，对此也并没有在意。
李三水对嫌疑人的指认很快就进行了，只见在单向玻璃的另一侧站着八九个人。
除了这四个嫌疑人，为了提高指认的可信度，另外还有四五个人混在了里面。
李三水打开了灵敏嗅觉，好家伙，这个漂亮女人就是曾婉莹了，噢，原来是军统的。
那个高高大大、浓眉大眼的男人就是井伟东，原来是中统的。
咦，搞了半天，这个张小娟原来是满铁调查处的啊。
她本名是坂田美和，长的不错，身材和那个曾婉莹差不多，就是要矮个几公分。
李三水装模作样的在那里仔细的辨认了有三、四分钟，渡边大川有些不耐烦，本想催促一下，但是看看旁边毕恭毕敬的海野秀一郎，还是没有说什么。
李三水终于停止了辨认，他指着其中的一个人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当时看见的就是她！”
看着李三水手指的方向，渡边大川和海野秀一郎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渡边大川更是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