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很久。
“按照一天两万字速度来算，写一本书大概需要十天，不过我一天能写十万字，六天就能写完这三本书。”
方休如实说道。
“一天十万字，你怎么做到的？”
李道成实在想不通，她曾经写过字，两个时辰也才写了两千字，方休居然一天十万字……还是八岁……
“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基本都在写书。”
方休并没觉得有什么，“其实你也不用惊讶，如果一个人不写字就没饭吃，他写的速度自然就比平时快多了。”
听到这句话，李道成怔住。
不写字就没饭吃……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把女儿养大了，很难想象父女两人经历了什么。
方休接着说道，“十年里基本就是晚上写书，白天从清水镇赶到长安城摆摊，大概攒下一千七百多块下品灵石，在长安城那个地方算是小康水平。”
“等等。”
就在方休要接着说时，李道成将他制止，“你一本书的售价是多少？”
方休：“一块下品灵石。”
李道成略微计算，“按你两天写一本书的速度来算，十年你能写一千八百二十五本书，你攒了一千七百多块灵石？”
方休嗯了声：“平时基本不怎么花，家里的院落有菜，四季都有果腹之物，水源都是在镇上河边自己打，不用花钱。”
“那一百多块灵石是因为长身体不得不换衣服才花出去的。”
李道成深受触动。
这么难吗……？
这跟她的童年截然相反。
生活水平可以用云泥来作比较，一方是富足安宁，一方是贫穷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