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禁足呢?”
“不会,这样吧,你这就随我去见父皇,让他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这段时间就住太子府里,住腻了再回来。”
宋宜嘉破涕为笑。“三哥四哥那边呢?”
“他们的态度过于模糊,只是强调子续父妻有违伦常,同时又称尊重草原习俗。我看过文书的记录,言语中还颇有礼貌。”
“是不是碍于父皇没有明确的旨意,或是想维持外交礼仪?”
“不应该。宜嘉,你我之间自不必多言,但三弟四弟与你未必有多少兄妹情分,若是他们从国家利益出发,不维护你,你可不要过于伤心,更不能在言语上激怒父皇,非得有什么难听的话,由我来说便是。”
“听大哥的。”宋宜嘉感激地望着太子,眼里有一丝朦胧。
“有没有听说一件事,你府上的典军李季安外出购刀遇袭?”
“没有,”宋宜嘉有些疑惑,“他招惹谁了?”
“大理寺和刑部在查。”
“惊动大理寺和刑部?”宋宜嘉吃了一惊,这可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袭击了,“对方来头很大?”
“不清楚,李季安算是一只脚踏在修行大道上,普通人不会想杀他。袭击者有十二人之多,都是武学佼佼者,其中还不乏修行者,尤其是为首一男子,以拳入道,是龙拳的集大成者,境界不在张仁之下。”
“死了?”
“没有。”
“跑了?”
“跑不掉,从动手到李季安重伤,不过数个呼吸间,最后靠一张火符伤了几个刺客,也惊动了路过的张灿,拉了他一把。”
“怪不得能惊动大理寺和刑部,”宋宜嘉心里默然,“重伤啊?张灿是神符师,能救活他吗?”
“神符师不是神仙,”太子摇头道,“若是这个人能活,那他和张灿的关系可就不一般了,一定要重视这个人。”
“哥哥之前就说过了。”
“嗯,书生中都有许多人不畏权贵,修行者更是如此,你看张灿就不太拿父皇当回事。要用人,先要有容人之心。”
“见过父皇后,我去探望他。”
“这就是了。”太子很高兴,解下腰间的香囊,亲手系在宋宜嘉衣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