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捶打淬火,其中又添加各种天材地宝不计其数,我吴大锤的锤子都锤冒烟了,千锤百炼不足以说明此刀成型之艰辛。如此精华,怎会不重?”
李季安称谢。
“你一个符师,要刀干什么?”吴大锤有些好奇。
“我还不算是符师。”
“有毛病。拜神符师为师却不修符。”吴大锤撇撇嘴望向张灿,“刀柄还未安装,你要不要在上面刻个符?”
张灿摇摇头。
“小气!”吴大锤问李季安,“金银珠宝还剩不少,以金线缠绕,再镶几颗宝石?”
李季安摇摇头,“趁手、耐用、防滑,能满足这几个要求吗?无需美观。”
“废话!刀穗呢?”
“不要。”
“那就以铁桦木为柄,到护手处长约一尺,包裹鲛鱼皮,勒出二十道细纹防滑,如何?”
“极好,谢大师。”
他转头对旁边的伙计说,“都听到了吗?现在就去装剑柄,三炷香炷香之内办妥。”
伙计领命,捧着刀去忙了。
“谢大师。”
“不必谢我,有钱也买不到这许多材料,我还有赏钱拿。去谢谢太子吧,他亲手交办的。”
“是。”
“有名字吗?”
李季安望向张灿,“请师父赐名。”
“此刀寒如冰雪,刃若凝霜,现在天气转冷,繁露成霜。有道是朝光浮烧野,霜华净碧空,便叫它霜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