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水灌城,并堵死了东西南三面通道。”
刘姨看着惊呆了的谭攸宁,“荆王和你父亲联手做局,所以荆王夷三族之后,你父亲和李季安就是灭门之仇,至死方休。”
谭攸宁哆哆嗦嗦地问,“父、父亲,你为什么……”
“近几年你大有长进,我就告诉你。因为当时荆王已有反意,宋建业为彻底拔除这个隐患,让我暗中促成荆王和草原十八部结盟,下定谋反的决心。我这么做,只是向荆王和图漫单于纳投名状而已。”
“也就是说,父亲是先皇的黑手套。”谭攸宁立刻反应过来。
“不错。”谭德满意于儿子的表现,“若不是我暗中助力,荆王不会那么快谋反,草原十八部也不会那么快南下。”
“可是父亲,三十余万百姓死于荆江大水,京都城破之后近百万人被草原屠戮,南北两战爆发之后还有数百万士卒百姓死于战乱,近千万人背井离乡、流离失所,这样的罪名、这样的罪孽,你怎么背得起?你就不怕宋建业为洗白自己,将你推出来顶罪?”
“那我就告诉你,我帮助宋建业铲除了南北边患,平定荆王南境叛军四十余万,击杀草原二十骑兵,重创草原诸部,万成就千秋功业,你说是罪孽吗?至于死了多少人,即使我万般不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这一切都是宋建业的意思,我不做,他换个人不就行了?换做其他人,死的会更多。一串数字而已。至于你说的,宋建业会不会杀人灭口、兔死狗烹,我当然怕,所以,我留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