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试过。要不下次让师父试试?”
李季安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墨文博挠了挠头,“我对阵法研究得少,导致这玩意不可控,主要还是由外界的风向来决定毒雾飘散方向,要看准了再摔。还有就是,空间越封闭效果越好。”
李季安突然想到了什么,“君子散你能解吗?”
“君子散不是毒,我没研究过,当然不能解。”
“应该是毒,师兄抽时间看看?钦天监有。”
墨文博点点头。“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雪原。”
上次不辞而别,虽事出有因,但李季安心中有愧。
“小师弟,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师兄就强调两点。第一,不要怕什么高官显贵、大宗世家,都是些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货色。谁要是欺负了你,上去就干,不要那么好说话。你就是杀了钦天监的周翼宇,我墨老四给你兜底。第二,不要把别人家的棺材抬到自己家里来哭,闲事少管。人生百年,当然是逍遥自在最重要。”
李季安瞪大了眼睛,有点不认识这个矮矮胖胖、一脸脓包的四师兄了。
“看啥?”
“没事。”李季安笑道,“师父是怎么收你做徒弟的?”
“这说来话长了。”墨文博干咳了一声,“以后再跟你说。我要走了。”
李季安正想相送,他一掠而去,消失不见。
于是他回到洞口坐定,默默地守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