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葱郁。
“可惜师父张灿还没有回来,否则他肯定很喜欢这里的。”墨文博道,“把顶楼空着给他住,他又不回来,太浪费了。”
吴飒行道,“师父不喜欢这种地方的。”
“啥?”墨文博瘪瘪嘴,“我不信。”
“也不是不喜欢,师父只是更喜欢巷子弄堂、走夫贩卒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买这里?”吴飒行不解地问道。
王道林微笑着说,“因为你会很喜欢呀。”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地上。
王道林打开鸽子脚上的布条,将信鸽放飞。
“谁的信?”墨文博问道。
王道林望向吴飒行,“信是钦天监发的。赵家来人了,说你的母亲病亡。长子赵爽在钦天监等你,见不见?”
王墨二人静静地看着她。
在这件事情上,没人能替她做决定。
吴飒行红了眼眶。
她痛恨赵家,甚至改了姓。但是,她的母亲邱静生了她,并哺育她,将她带大成人。骨肉血亲,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
哪怕在赵九州将她强行许配给姚迎峰做妾的时候,邱静没有替她多说一句话,她也是自己的母亲。
吴飒行对母亲的所有怨恨,随着轻飘飘的“病亡”二字,突然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