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要不要叫上阿星一起，跟着一起学学。”
程果作势就想向着沈星住的房子走去。
沈星并没有住在主楼里，而是住在距离主楼有段距离的竹屋之中。
但拓伸手抓住了程果的胳膊，淡淡的说道：“我问了，沈星说他胆小，不想学。”
程果想了想，沈星确实是这种性格，只好作罢。
于是，她跟着但拓一起来到竹林的一处。
那里摆放着几个简易的靶子，有固定在树上的，还有用绳子挂起来不断摇摆的。
做工看起来有些粗糙，不像是在外面买的。
程果偏头看着但拓的冷峻的侧脸。
这个角度，她很少看到。
但拓在面对她的时候，视线总是在她身上，很少看向别处。
程果陡然惊觉。
之前她习惯了但拓对她的好，也享受这份照顾。
认为但拓对她好，是为了报貌巴的救命之恩。
可是
救命之恩，真的能做到这个份上吗？
程果忽的又想到了很多细节。
为她留的早餐，带她买喜欢吃的糖果，无论她何时回来，她的房间总是没有一点灰尘。
但拓的心意，都是有迹可循的。
可是
但拓喜欢的，究竟是唐果还是程果。
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程果无从得知。
但是既然已经拒绝了，她也不会再去后悔。
就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别发呆，过来。”
但拓不知何时走到了桌子前面，此刻他对程果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
程果走过去，就看小桌子上摆放着一把枪和几盒子弹。
但拓拿起枪支，手指轻描淡写的摆弄了几下，枪支就被拆分开来。
但拓用眼神示意程果看着，然后放慢动作，把枪组装起来，装上子弹，拉开保险栓，单手对着前方的靶子开了一枪。
程果顺着子弹望过去，正中靶心。
“厉害！”程果真心鼓掌。
想到貌巴之前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