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呓语。
有种安心的感觉。
闭着眼睛，偷来几分闲暇，享受一刻安心。
随后，程果带着衣服准备去洗澡，打开门，却看到但拓拿着酒瓶站在她门旁，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月色下，但拓的手撑在门板上，眼神有些迷离，不复平常那般柔和。
“拓子哥，你怎么来了？”程果歪了歪头询问。
“不会是来抓我回去喝酒的吧，可别了，我是真的不想喝了。”
程果连忙摆手，手腕还带着但拓白天送给她的青绿色菩提手串，随着她的摇晃，手串上的珠子挤压发出哗啦声响。
但拓没有说话，目光被手串吸引，盯着这个手串看了一会儿，问道：
“喜欢吗？”
程果看向手串，点头，“喜欢啊！拓子哥送的东西我都喜欢。”
不管是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但拓送的，总是合她心意的。
但拓真的又帅又贴心，喜欢他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只是她已经拒绝了但拓，两人也不太可能，她也就放弃了对但拓的心思。
从那次突然的告白之后，她就尽量躲着但拓。
但拓应该也放弃她了吧。
“都喜欢？”但拓低声重复了一遍。
“那为哪样，就是不喜欢我？”
声音一字一顿，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了出来。
她听到了但拓短促又沉重的喘息声。
程果拿着衣服的手顿住，不自觉抿着薄唇，有些不敢看但拓此刻的表情。
她害怕看到但拓受伤的表情，忍不住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