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攀哼了一声,立刻呜呜叫了起来,示意她把口枷解开。
“这样吧,你要是答应我,以后就当没见到我,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
程果捏着毛攀的下巴,迫使他尽力的仰着脑袋,毛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果就当他答应了,随后解开了口枷。
“我艹你啪!”
程果一巴掌打在毛攀的脸上,脑袋被打偏过去,嘴角流出鲜血。
“嗯嘴巴还是放干净一点好。”
程果恶劣的笑了笑。
毛攀舔了舔嘴角流出的鲜血,哼笑了两声。
“快把老子放了,不然呃!”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你就这点本事吗?小白脸!不敢杀老子,你就给我等着啊!”
毛攀放一句狠话,程果就往他身上招呼一下。
偏偏他就像是天生不会求饶的疯狗一样,就算挨打也死不松口。
直到打的毛攀没有力气再说话,程果才停手了,表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她下手是有分寸的,她对人体的穴位很熟悉,知道打哪里最疼,却又不会伤人,就算进医院也只会是轻伤。
目光落在毛攀身上,只见他垂着脑袋,粗略的喘息着,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颤抖着。
偏偏就算被打成这样,毛攀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眼中对她的报复欲望愈演愈烈。
程果也有些无奈了,好赖话都说尽了,但根本没用。
从某种意义上说,毛攀就是个嚣张的疯子,还是有资本嚣张的那种。
她再次迫使毛攀抬起头,白炽灯刺着他的眼睛睁不开,那张嘴却还是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