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知道小白指的是猜叔那只白孔雀。
“开屏?这有啥?”
“小白是一只公孔雀啊,但它却对着程果开屏哈哈哈哈!你说这好不好笑嘛!”
“程果长的嘛,就连小白都把他认成女人咯,哈哈哈哈反正我是觉得好好笑咯!”
“程果还要我给他保守秘密,不然就不让小白和我亲近了,呜呜呜我的小白呜呜”
细狗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显然是喝醉了。
沈星醉醺醺地跟着笑了两声,觉得这也不算什么秘密。
开屏就开屏了,这也没什么,就是有点黑历史,倒是可以用来调笑一下程果。
不过比起程果,细狗哭的样子更是黑历史。
沈星并没有多想,醉酒后麻痹的大脑不容他想太多,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比如,程果为什么要让细狗保密?
想法刚起来,手中又被小柴刀塞了瓶酒,然后就被灌了一瓶,把这个秘密抛之脑后了。
结束之后,沈星强撑着回到属于自己的茅草屋当中,立刻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在车上睡着了。
旁边有人扒拉他的脸,他猛地睁眼看过去,正好对上貌巴的脸。
“你干嘛啊,貌巴!你怎么在这?”
貌巴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好好的你装什么死呢?”
接着,貌巴用枪指着他,沈星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貌巴被一枪爆了头,沈星彻底愣住了。
血腥的场面,貌巴到底的身影,以及后面开枪的昂吞,噩梦般的场景,吓的他立刻坐起身来,才发现刚刚做的是梦。
只是当他打量周围环境才发现,他居然睡在距离达班不远不近的树林中,身上穿着比丘的衣服,手中捧着一个黑色大碗,里面似乎装着米饭。
“这是”
沈星伸手拨开了米饭,露出里面的熟悉的鸽血红。
“怎么会在这里?”
他站起身,一刻不停连夜赶路回到了达班,走到达班时,天亮了,他在门口见到了但拓和猜叔。
他急忙把鸽血红给了他们,立刻出声询问:“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