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后的日子要咋过呀。我怎么信了你的鬼话。”

    李林远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啪嗒啪嗒抽起了旱烟不理李仕山。

    “二伯,抽这个。”

    李仕山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了红塔山递了过去,不过李林远一扭身子继续不理他。

    “二伯啊,你以为我不怼乡长,求着他,钱就能给我们。”

    李仕山将手里的烟自己点上,抽了一口继续说道:“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邹向学的办公室,那里面的家具可都全部换新了的,还有电脑、空调,那一整套下来少说也要几万块吧,你觉得这钱哪里来的?乡里的财政我可是知道的,穷得叮当响。”

    “这~”李林远这下有了回应。

    “我记得咱们村贫困户九百多人,一年的扶贫款差不多有个二十七、八万左右。”李仕山说道。

    “你是说乡里把这钱挪用了?”李林远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把所有扶贫款都挪用了,估计邹向学没有这个胆子,挪用一部分倒是可能,比如在贫困户评定上做点手脚。”

    李仕山可是太清楚这样的手段了,利用去年的扶贫款今年发的滞后性,在今年评定困难户的时候说你不符合标准,然后就把本该去年发的扶贫款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