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川这一把抓的力气极大,直接让白朗喘不过气来,他白皙的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

    “松手~松手。”

    白朗拼命地掰着唐博川的手指,无奈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国产“马锡东”的对手。

    就在白朗感觉眼前已经出现“太奶”那慈祥的面孔时,忽然感觉脖子一松,又能喘气了。

    “咳咳咳~”白朗弓着腰剧烈地咳嗽着,耳边又传来唐博川冰冷的声音。

    “我告诉你姓白的,不准再联系唐昕,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看着唐博川离去的背影,白朗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苦笑一声也转身离开。

    又过去几分钟,窸窸窣窣之声从旁边的林子里响起,满头树叶的李仕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手里拿着鱼竿,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红桶,里面装着不少刚刚挖出来蚯蚓,他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刚才这两人互相伤害的表演尽收眼底。

    这可不是李仕山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昨天由于太晚就直接在疗养院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李仕山起来晨练,看见那波光粼粼的湖面那封尘已久的钓鱼之魂爆发了。

    作为一个实际心理年龄四十多岁的男人,中年男人的三件套钓鱼、文玩、摄影必不可少。

    不过前世李仕山钱不多,摄影就买了一台入门的相机,文玩也就是盘一盘串,也就是钓鱼的装备置办得还算整齐。

    当年在青藏高原那么多闲暇时间,除了下围棋,就是找个地方钓钓鱼了。

    疗养院里有钓鱼的装备,这是为疗养干部准备的。

    李仕山问服务人员要了一套后,就在林子里挖点蚯蚓当鱼饵,也是凑巧,他刚好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

    李仕山走到湖边,选了一个位置后,将蚯蚓穿在鱼钩上,将鱼竿使劲一甩,就看着远处的鱼漂,等着鱼儿上钩。

    不过脑子里却在将刚才收集的信息不停地梳理出来。

    首先就是唐博川的母亲过世了,李仕山联想到之前林国梁说过的话,看来唐博川失势应该和他母亲去世有关。

    其次就是他妹妹唐昕是在漂亮国读书。

    刚才说是在伯克利上学,如果没记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