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羽毛细腻入微,眼神中透露着机警与灵动,仿佛随时会跃然纸上。

    不过这东西做得再精美也不值一万块钱啊。

    李仕山摩挲着镇纸右上方那两个繁体字【胡濤】,轻笑一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胡涛应该是晚清画家,擅长花鸟山水画,这镇纸上贴的正是胡涛的花鸟画。”

    少女听得一愣,也注意到了镇纸右上方的名字,又向李仕山确认到:“晚清的?”

    李仕山笑着回答道:“镇纸是哪个朝代的我不清楚,但是这幅画的作者我还是知道的。我去齐州旅游时,恰好见过胡涛的花鸟画,蛮喜欢的就做了点功课。胡涛是会稽人,寄居在齐州,花鸟画小有名气。”

    少女也不傻,听到这个作画的人是晚清的,那这个镇纸就更不可能是宋朝的了。

    如果这是宋朝的古物,一万块的确不贵,但晚清的东西那就不太值钱了。

    毕竟晚清离现在也就一百来年,胡涛也不是什么名家大师,很明显这是老板把自己当冤大头了。

    反应过来的少女的脸上出现了温怒之色,一抹红晕出现在白皙的脸颊上,就像是抹了胭脂,煞是好看。

    此刻,少女心中的羞辱感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远远超越了原本对镇纸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