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李仕山为何会专门针对吴凯亮呢。

    沈峰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李仕山必然还有后手。

    会是什么呢?

    “这个李仕山有点意思。”

    沈峰嘴角泛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极短、极浅、一闪而过。

    李仕山这次返回省城,主要是办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向老师苏牧汇报黄岚县的情况。

    让他帮着谋划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第二件事情就是完成董嘉良交代的事情,买辉腾。

    周五的时候,苏牧就传来消息,辉腾已经搞到了。

    李仕山开了一路夜车,早上四点多钟才到省城苏牧的小院。

    他也没打扰苏牧,就在一楼自己曾经住的客房睡了二、三个小时。

    早上七点不到,李仕山就起来开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收拾起来。

    擦完屋子,拖完地,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干完这些活,李仕山就拎着铲子,提着水壶,就准备去院子里收拾花花草草。

    就在他左脚刚迈出门槛,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惊恐且带着颤抖的声音。

    “住手,你想对我的花做什么~”

    “辣手摧花”李仕山一转身,冲着苏牧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牙齿。

    “老师,您醒了。”

    二楼,书房。

    李仕山先是泡了一壶毛尖,非常恭敬地放在了苏牧的手边后,便开始讲起这一个星期在黄岚,自己经历的事情。

    苏牧小口小口品着茶,听着李仕山的讲述点点头,表示认可。

    约莫半个小时后,李仕山端起茶杯直接喝完。

    不歇气地讲了半个小时,嗓子都干了。

    如此粗鲁的举动看到苏牧直皱眉头,“这可是信阳毛尖,可贵着呢,你当水喝呢。”

    李仕山放下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说道:“您柜子里那么多,喝不完多浪费。我不帮您多喝点,时间一长变陈茶了口感不好。”

    “嗯,也倒是。”苏牧点点头。

    他看着李仕山仰头又喝了一杯,总感觉他这话哪里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