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梁靖婉冻的一哆嗦。
司机开口解释,“顾董,前面有人突然过马路。”
两人目光往前看去,顽皮的小男孩还正横穿过马路,呼朋唤友,地面没有斑马线,就这么直过马路,后面的车辆不断鸣笛,梁靖婉磨了磨牙,若是此刻不是在顾政琛的车上,她自然要摇下车窗骂小孩,摇上车窗骂司机。
梁靖婉强忍着疼痛,手还扶在顾政琛的小臂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微微抬下巴,看见了窗外熟悉的建筑物,“这边靠边停一下,不用开过去了,我这里下车走过去就好了。”
司机见顾政琛没出声,按照梁靖婉的话停到一旁,梁靖婉眼睛眨了眨,手臂的热源没有移开,她抬眸与顾政琛对视一眼,似乎实在询问他为什么不松手。
两人靠的近,属于顾政琛的气息不断涌来,梁靖婉不由自主的紧张,仿佛有只大手在不断的收紧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梁靖婉暗骂自己的没出息。
“你好像,很怕我。”顾政琛戳穿梁靖婉的紧张,随意开口。
撇出第一次的瞪眼,几次见面下来,梁靖婉不是低着头,整个人分外拘谨,就是神情紧张,两手交叉,他也看出梁靖婉已经知晓他的身份,此时的询问,答案已经不重要。
席景程母亲早逝,昨日那句离开她儿子,顾政琛自然不会想到与席家有关系,他低头朝人看去。
精致的小脸,脸颊泛起红晕,杏眼桃腮,鼻尖上还有滴水痕,无疑是个美人。
他脑中回想起几个月前的拉斯维加斯,怀中的女人身着墨绿色露背长裙,披散的一头乌发,手指推倒筹码,笑得肆意,还有昨日的场景,“胆大妄为”地敢拿眼睛来瞪他,无一不和现在的紧张拘谨相反。
“没没顾”梁靖婉抬眼看着顾政琛深邃的眼眸,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刚想说顾董,可脑袋一转,“顾叔,我对待长辈都很恭敬。”
这话是将自己摆在小辈的位置上,却显然是在糊弄顾政琛,梁靖婉咽了咽口水。
顾政琛闻言,不等他伸手再去拿瓶冰水,面前就伸过来一只手,手上拿了瓶已经拧开的水,那人颤颤巍巍的来了句,“喝冰水对身体不太好。”
这话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