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婉举起手,慢慢悠悠地依次竖起四个手指,“一、二、三、四。”
她举着那四根手指反手打下谢行渊的手。
“啪”的一声响彻包房。
谢行渊吃痛,连忙捂住自己被打的手指,来回搓弄,抚慰自己的疼痛,“嘶,这丫头手劲儿这么大。”
周围人幸灾乐祸地说道,“谁让你自己去惹她的。”
听见这话的梁靖婉也一本正经地认同点头,加了句,“你活该。”
谢行渊嗤笑一声,不再多理会醉鬼,与周围人开始说话。
当谈论到最近一个二世祖弄了个酒吧女服务员,谢行渊忍不住评价,“二代不都那样嘛。”
谢行渊评价后,转头去拿桌上的酒杯,只见梁靖婉幽幽地盯着他,端着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洒落在衣服上,“你吓死我了。”
梁靖婉一只手指立在谢行渊眼前,摇了摇,“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谢行渊毫不留情地退开梁靖婉的手指,甩了甩手上的酒渍,漫不经心地问道。
“二代和二代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你混吃等死,比如我年轻有为。”梁靖婉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指着谢行渊和自己。
谢行渊停下擦拭衣服的动作,掸了掸西装上的灰尘,将毛巾挂在沙发扶手上,毫不留情地说道,“我二十六岁的时候可是上了临城进步青年榜单前三十,你呢?”
闻言,梁靖婉瘪瘪嘴,故作镇定“我……我可是……”她可是不出来,只好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像只落败的公鸡。
而谢行渊则像只孔雀,高傲的仰头,眼神挑衅地看向梁靖婉。
不过很快梁靖婉就想出办法,“摇骰子来不来?”
谢行渊没有一口答应。
“进步青年连这个都不敢吗?”
周围发出憋笑声,谢行渊一激就上头,“好。”
……
绿色扑克桌上,两边各坐一人,一排排横着的是装满威士忌的酒杯,骰盅和五颗骰子。
“每人摇一次,比谁的点数大,输的人喝一杯。”
“我在牌桌上和客户玩的时候,你还是个初中生呢,输了可别哭鼻子。”谢行渊的眉梢微挑,放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