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宜嫁娶,不然就要再等二十多天,孩子就满三个月了。”咖啡店里开了空调,温度较高,席景程抬手将外套脱了。
此时咖啡店服务员走过来,开口询问:“您好,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一杯美式,谢谢。”
“好的,请稍等。”
等到服务员走开后,席景程频频抬眼,看向梁靖婉,他试探性地开口:“你能不能来当……我的伴娘?”
话音刚落,席景程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不对劲,他接着补了句:“来当婚礼的伴娘。”
无论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梁靖婉脱口而出:“你脑子有病吧,你让我去给你当伴娘。”
梁靖婉真不知道席景程大脑中在想什么东西,她和他,也算的上有过似是而非的联姻绯闻,席景程还敢请她当伴娘。
梁靖婉的声音过大,引起了咖啡馆内其他人的关注,迅速点燃了他们的八卦之心,眼神不经意间偷瞟。
看着对桌的人,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梁靖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咖啡馆显得异常突兀,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掩饰尴尬。
席景程也知道这话说出口,很不地道,可他也没办法,他面容惨淡,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无非就是试礼服有记者跟,订酒店有记者跟,就连出去吃了个饭都有记者跟,日子过得是愁云蔽日。
“那你也不能拖我下水吧?”梁靖婉咬牙切齿地反问。
要是她真成了苏绒的伴娘,经过娱记的加工处理,她不成了整个临城的笑话了,好不容易才把上次的“下堂弃妇”的标题给洗脱,她才不会再给自己加什么痴恋、深情的人设。
席景程弯起手指,指关节轻叩了几下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你还说,要不是上次的报纸标题——豪门千金识人有术,脚踹渣男,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不然就任由着标题写成太子妃另有其人,豪门千金竟成下堂弃妇。”梁靖婉毫不示弱地直言不讳,眼睛一瞪,席景程立马泄气。
一个标题渣男,把责任推到席景程头上,一个标题下堂弃妇,矛盾直指梁靖婉。
梁靖婉仰头将咖啡喝完,丢下一句话后,起身就走,“伴娘是不可能的,你就做梦吧。